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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彿是交代遗言般,在大半夜分别对我以及二号交代着许多琐碎又没什么屁用的事情,一条条地罗列下来,然后在隔天,从我们的生活中抽离,彷彿真的学他那双大难临头各自飞的爸妈一样人间蒸发了。
那之后的几天,各大新闻媒体疯狂地在报导某某企业宣告破產、某某產业股票暴跌,反正某种程度上来说就是灾难肆虐。
「啊……这些应该都是他闯的祸吧?」
「欸咿──怎么会,他有这种本事,平常考试……可恶,他成绩确实超好。你说他脑子是不是逆天啊?」
坐在二号家的客厅里,我和二号各自抱着零食,窝在沙发上把最近的时事新闻当电影在研究,虽然没有根据,但我们几乎能肯定那些确实都是一号的手笔。
然后,在他消失许久之后的某一天,伴随着冷冽的寒风侵袭,我们被一个中年大叔找上,莫名其妙地让我们签下一堆文件,还有一个装满现金的復古皮箱。
那个皮箱是我先前跟他提过想收藏的古董,虽然已经过了两年。
大叔一点多馀的话也没有,就只简单叙述了这堆文件是一号交代给他的,让我们务必一一签下,那天正好是我满二十岁的第一天,而二号则早了我两个月。
「可恶,那傢伙还真是什么都安排好了,也什么都不肯讲。不要再让我遇到他,我保证把他往死里打。」
「哦齁──酷欸,他还真的把他那台车借给我了欸。」
那一天我们所签下的文件,让我跟二号成了暂时的富翁,一堆分布在欧美地区的动產与不动產,看得让人眼花,我们一点研究的慾望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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