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整本小说,而后陷入了沉思,因为过往合作过许多次的缘故,他看过花鹤初许多作品,但确实如她所说,他之前从未听说过这部作品。
确实是有失花鹤初水准的一部作品,内容架构散乱,想传达的中心思想自然无法成功传递出去,盛澜不晓得裴清是以什么心态让这部失败的作品出版的,也许这是他尝试理解花鹤初所做的努力吧。
「每个人都有着常人无法理解的疯狂,差别只在于,擅不擅长隐藏。」
「所以或许这世上多数的疯子其实都是正常人,而那些正常人中的某些人却被多数人视作疯子,于是就连他们自己都变得怀疑自己了,所以最后他们只好疯了。」
「我从来就不想当疯子,如果有人能愿意询问我的看法,我想我会这么答──是这个世界有问题。」
盛澜将这些句子逐字默念,反覆地唸着,同时试着消化这些含意。
他从来没有把花鹤初当成疯子,但也许在潜意识中,他其实只是不愿意正视自己极力否定的那些,所以他得更加小心翼翼地去维护他想坚持的。
所以他变得几近神经质,一边努力说服自己花鹤初没有生病,一边却矛盾地不断推翻自己的努力。
但问题就出在这里,花鹤初确实没有任何精神疾病,他却对此始终抱持怀疑。
「嘿,太难得了,你竟然约我来这里喝酒。」
裴清按照稍早的约定,准时出现在吧檯,按老样子请酒保先调一杯他最常点的酒后,便在提早抵达的盛澜身边坐下。
他们很偶尔会在工作结束后,一起到这间安静的钢琴酒吧喝两杯,随意地聊天,打发完不知该如何安排的零碎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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