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归属。
那时候角色一下就变换了,花鹤初顶替了先前父母的立场,开始担当逃避角色,全权交由那两位早已形同陌路的夫妻去决定。
当时的她情绪变得更加不稳定,每天放学后就是流连在街上徘徊,最终发现了桥下的那张椅子,往那里一坐下,桥下从此成了她流浪的终点。
时茗他们都以为她只是被迫必须适应新生活,所以无所适从,毕竟他们比谁都清楚,花鹤初有多么厌烦过去终日活在争吵中的日子,但他们小看了她的念旧。
那时候的她每天都倒数着一家团圆的日子还剩多少,他们家屈指可数的美满画面就如跑马灯一样,在她每晚闔眼之后循环播放。
抑鬱到高峰的那段日子,好像人生中所有的鬱闷都捲土重来,致使花鹤初每每坐在桥下,脑海都会自动浮现自己如同流浪汉般,就这么烂死在这座桥下的画面,荒唐又厌世。
但她不是流浪汉,她不会像他们一样毫无选择,然后忽然间就死在了短暂停留的某座桥下,所以想像终归是想像,但这奇妙又糟糕的幻想,却成了她那段日子的救赎,想着想着,最难过的坎就这么越过去了。
令人啼笑皆非的是,花鹤初这个想法,在后来透露给了死党们,也就是时茗和另一位即将作为冬天篇主角出场的那位时,竟获得了他们的大力支持。
青春期的中二病实在不该被小看,三个半大不小的孩子在某个夜黑风高的晚上,一起来到桥下并排盯着河面讨论跳下去能撑多久才溺死时,花鹤初突然就释怀了,一个人蹲坐在地上疯了似的狂笑这些异想天开。
两个好友儘管不明所以,却也被她疯癲的模样感染,一同笑得跌在一起。
当时那位满身雅痞气息的少年,突然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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