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告诉自己她家后门的备用钥匙,通常都藏在后门边的花盆底下,如果大门开不了就自己拿来用,于是他便用那把钥匙开了后门进去。
走进客厅后,他就被吓傻了,因为花鹤初坐在地毯上,她表情狰狞,像是疼痛难忍,裴清不晓得她是怎么对自己下得了手,但她的两条手臂佈满抓痕,看起来血腥又渗人。
裴清管不了其他,当即就抱起花鹤初上了自己的车,飞快地赶到最近的医院掛急诊,儘管花鹤初立刻解释起来龙去脉,但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拿自己外套先绑着她。
后来花鹤初在急诊室睡了一晚,隔天再次对裴清详细解释自己行为的前因后果,但她语气中的不以为意,还是让裴清对她忧心忡忡。
裴清满心都是说不上来的怪异,于是他劝花鹤初去看心理医生,怕她不按时去,甚至还亲自陪她回诊,但很奇怪,他们换了好几家诊所,医生们都说她的情况没有达到需要开药的标准,纷纷劝她转投心理諮商。
于是裴清又陪花鹤初去了几家心理諮商,最终留在了花鹤初觉得最适合的那家,一直到现在。
「但是效果并不好,我也是经过了那件事情,才开始特别留意她状态不好的情况,如果我无法亲自照看她,那我就会请助理代替我关注一下。但因为顾及她的隐私,我和助理依然无法时刻待在她身边。」
「当时找上你,我也是真的没办法,因为当时她被爆抄袭需要尽快解决,我只能亲力亲为,之前找的助理离职了,我一时间也没办法马上再找一个我能信任的。」
裴清将菸头摁灭,随手放进花鹤初替他在阳台角落准备的烟灰缸里。
盛澜打从这个回忆刚开始进行就不自觉蹙眉,到现在听完了,他的眉头可以说是打死结的那种深锁,很想问些问题,但脑子思绪纷杂,即使开了口大概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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