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的父母留了一笔遗產给她,没意外的话能供老师到终老。」
「现在那笔钱归你管了吗?」
「算是吧,每个月会固定从里面扣帐,管家也只是告诉我密码,免得老师可能有急用,实际上我都不用去管它的,偶尔确认一下帐没问题就行。」
盛澜听着花鹤初解释这些来龙去脉,心里想的是老管家或许是因为别无办法了,才将遗產託付给花鹤初。
其实盛澜的第一反应是不太赞同花鹤初接手背负她的老师,但这是她在他未曾参与的时光里,独自经歷过的事情,是她的选择,他无权干涉,所以他只能在心里默默决定,以后要陪着她一起面对。
「你每次来,都只是隔着门看望她吗?」
「嗯,老师已经认不得我了,就算进去也只会被她当成陌生客人看待。你过来看看老师的样子吧。」
花鹤初说着,让出小窗的位子,让盛澜再看一眼里面,他依言照做,而待在里面的老师,依然还是刚才的样子,沉浸在录音带所播放的音乐里。
盛澜不是很懂花鹤初想表达什么,只能回头看她,等待她的解释。
「虽然医生说老师能正常跟人互动,只是认不出从前的人,但我总觉得,这其实表示老师想跟过去的一切道别,她大概很喜欢她现在所待的世界吧。我想那里应该有着她为生活不得不放弃的所有热爱,有那首她听不腻的老歌、有鲜花、有书、有日復一日灿烂耀眼的阳光,和一间她待得舒服安心的小房间。」
花鹤初最后远远地看了一眼自始至终都未曾分过一个眼神看向门外的老师,微微笑了笑,然后牵着盛澜沿着原路离开。
再次经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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