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共鸣,一遍又一遍,不愿踏出罩子。
但好在蒋驰期性格霸道,且敏锐,能分辨她到底是真的有感而发地难过,还是自讨苦吃地难过。
分情况对待,软硬兼施。但更多是慢慢哄,抱在怀里听她讲之前的故事,让她自己抒发。
楼梯扶手上刷着深绿色油漆,走廊有人放了茉莉盆栽,小簇的白花开着,染了满层香。
尤簌走近看了一眼白花,睫毛下意识微颤,过了几秒才拿出钥匙开门。
十一点四十,爸爸十一点半下班,一般十二点赶到。
他们的高铁在下午三点多的,时间安排得很紧。
钥匙落在玄关柜上发出轻响。
尤簌回头,无意间看了眼沙发,却看见尤江枫已经回来了。
他体型也消瘦不少,但大抵是中年人的特殊功能,表情已经不再沉痛。
“爸爸,你怎么没上班?”
“领导说可以早点回来,我就提前下班了,”尤江枫拍了拍身下的沙发,面容和蔼地招呼他们,“过来坐。”
但看眼神,更多是在跟蒋驰期说。
尤簌悄悄抵给男人一个目光,接过他手中的袋子一并提到厨房。
刚迈进厨房,就看见任槐柔坐在轮椅上偷偷瞄着外面。
她家的厨房推拉门下半部分不透明,任槐柔坐轮椅躲得刚好,奇怪的合适。
“妈……”
女人朝她嘘了一声,又毫不避讳地专心盯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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