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句隐隐透着威胁的话,走得没半分预兆。
等男人的身影远去,尤簌才收回看向电梯口的目光,她后知后觉地用手指摸了摸额角。
湿漉漉的。
是他说要亲她时被吓出来的冷汗。
教室偌大宽敞,尤簌慢腾腾地提着步子落座,闷着脸趴在桌上一言不发。
讲台上的教授声情并茂,她低头翻页时忽然发现书角被手指蹭了一片白。
是刚才紧张在墙上蹭的,女生找了片湿巾静悄悄地擦着手指。
秦琳见她一回来就魂不守舍的,连话都不敢跟她说,但考虑再三还是传了个纸条过去确认她的心情。
[你们怎么样了?]
怎么样了。
尤簌睫毛卷翘,唇角不知所措地耷拉下去。
……在完蛋的边缘徘徊着。
她现在看见蒋驰期的本能反应已经变为惧怕,连同他说的不把这件事告诉别人的承诺一起担惊受怕着。
规规矩矩了二十年,第一次被人抓住小辫子。
在网上裸奔是小,裸奔被人看见是大。
她早就习惯了两幅面具生活,但来回切换时多了一个人能看穿她,她顿时就觉得不适应起来,哪哪都别扭。
这般处事风格像两个分裂的个体,
她不知道之后该用哪种方式面对蒋驰期。
正忧心着之后怎么处理两人的关系,手机突然蹦出一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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