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忍耐片刻,终于压抑不住把她按进怀里,俯身埋在女人颈窝,低声道:“…我是你的,全部,都是你的……都是你的……”
他闭着眼,频繁啄吻雁稚回的肩头,低低补充:
“这根鸡巴也是你的,稚回,好孩子,心疼心疼它,让它射出来…”
蒋颂很少,不,蒋颂从不说这样的话。浴室空气潮湿,两人的头发皮肤都是湿漉的,紧紧地贴在一起。
舌头在这种时候反而好像是可以连结对方的唯一事物,蒋颂紧皱着眉,由着雁稚回用指甲压陷颤抖的马眼,捧着她的脸用力吮吸女人湿软的舌尖,溢出频促的闷哼声音。
他现在,特别特别想射。
特别特别想射到妻子那只手的虎口上,抓着她的手替她自慰,用沾了精液的细嫩指尖在小穴里进进出出,报复她,把她玩成一只猫,听她把刚才的话全部对着他再说一遍。
说她整个人都是他的,是他的小猫猫小乖狗,愿意被他干透屁股,愿意被他掐着小逼射精……
蒋颂退开,抵着雁稚回的额头注视对方,感到难以言喻的热度从后脊升起来。
他一下想不起自己五十岁的事,想不起自己习惯做爸爸做上位者,只难得急切地逼问雁稚回:
“稚回……稚回,好了没有?……让我射…”
他不肯再说下去,因为门在这时被推开了。
“太慢了。”熟男蒋颂走进来,按停淋浴。
他抬起眼,看到雁稚回被中年男人压在玻璃上。
她的腿一边垂着,另一边挂在男人腰间;胳膊则无力挂在蒋颂颈后,蒙蒙的水雾里美得惊人,头发潮湿贴在鬓边,像水中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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