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阴茎到底有多粗有多烫。
那种微妙的硬度差别,也是因为蒋颂不戴套,所以才能敏感地分辨出来。
雁稚回在他身下毫无反抗之力,他实在……不论是从哪个方面来讲,他都大她太多了。
蒋颂喘息着,他那张平静的面具在雁稚回反复的潮吹下,逐渐分崩离析。玩弄她舌头的手指也抽了出来,从正面进入她,按住她的小腹,听她濒死的呜咽与享受的呻吟。
“感受得到吗,肚皮下面,把你不断顶起来的东西。”他轻柔剥开雁稚回黏在脸上的头发,低声哄她:
“我知道你喜欢听这些,好孩子,跟我道歉,我可以说给你听。”
雁稚回张着口喘息,她像是已经力竭,细腿软弱地分开,由着男人跪在她腿间进行侵犯。
他们把床单弄得很湿,雁稚回垂眼观察自己小腹凸显的痕迹,看到男人那块百达翡丽腕表。
她喜欢看蒋颂戴表时的样子,那动作很有分寸,他常把这样平常的动作做得无比矜贵,让她动心。
没想到年纪大了也是,只是好像更重欲,她有些难以承受他的力量。
做爱后,蒋颂没摘掉表,戴着这东西揉她的屁股,指奸小穴。现在他握着她的腿,腕表往上,看到他手背上的青筋,指腹方才还在调教她的舌头。
雁稚回的脸再次慢腾腾地烧了起来。
“dadd…”她终于肯妥协几分,轻轻揪住一点儿他的衣服:“对不起……对不起。”
蒋颂很愉快地接受了,起身来到床下。
每次跟蒋颂做爱,雁稚回都非常爽,这次更甚。
她抚摸着男人健壮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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