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蒋颂爽得额上青筋暴起。
“您要继续操我吗?”她问,搂着他的脖颈去吻他的唇,像小老鼠一样在他耳旁吱吱着叫爸爸。
声音柔软,内容禁忌,阴暗的性欲滋生,蒋颂只听得到她一声一声,用叫床声勾得他下腹生疼。
“想要爸爸…给我……唔…求您…求您…”
叫声一直响到下半夜。
蒋颂住的房子里因为平日用不到,或者说不想用,根本没有准备那么多套,一盒盛两个,那么一点儿,很快就用完。
打结后的套子被扔进垃圾桶,蒋颂想停下,被雁稚回手脚并用扒拉得紧紧的。
男人软硬不吃,要她下去,大手不容置喙地一根一根掰开她紧攀着他肩膀的手指。
雁稚回对蒋颂这种,把停止做爱当作按下停机按钮的死板态度忍无可忍。
“蒋颂,你这个混蛋……你能不能别,别他妈的惦记那些套子了?”
她努力放松腿间被撑得展开的嫩肉,而男人圆润的龟头就卡在宫腔口的位置。她觉得痛,但更多是摩擦间产生的痒。
蒋颂用这样的体位和深度吊得她不上不下,现在居然要因为用完了套强行中断做爱,对待她如同一个一碰就坏的瓷娃娃。
她喘息着,努力说出整句:“难道你要在这种时候,让我骑在被子上自慰给你看吗?我很难受,要你,要你给我……”
雁稚回的胆子在这种时候变得尤其大,她颤抖着问他:“我在安全期……而且我已经十九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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