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像是要把她当成点心吃掉。
雁稚回怔怔看着,她快要受不了了。
腿不自觉夹紧,脚跟蹭着床单,雁稚回曲起腿,当着蒋颂的面,从裙下慢慢勾出了自己的内裤。
纯白的布料在中间那里,几乎成了半透明色。
“我不管…总之是湿了,我想要您给我洗。”
内裤被女孩子任性地丢过来。
蒋颂很自然地接住,他握着雁稚回扔过来的轻薄布料,像握住了一只白牡丹鹦鹉。
“确定要我洗吗?”
蒋颂向她求证,言辞克制,手指没有试图趁机多碰一下内裤的花边。
十九岁的雁稚回目光灼灼地点头:“就要。”
蒋颂笑笑,摸了摸她的脑袋,仿佛长辈试图安抚一个青春期精力旺盛的小女孩。
他在当晚安静地洁洗那条雁稚回当着他的面脱掉的内裤,盥洗室内只有水盆里不断晃动的水声。
男人把内裤拧干,挂好,而后回去,用审视的目光观察那盆浮满泡沫的水。
这盆水里有雁稚回那条内裤上洗下的东西,可能是一点儿正常的分泌物,被他摸湿之后留下的一点水渍,还有被洗液分解掉的物质分子。
全是雁稚回蓄谋已久的捕猎夹,一个接一个,泡沫一样堆迭,如柔软枝头悬挂的苹果不断砸向他的心脏,食物挫丝器般磋磨掉他的忍耐与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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