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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朔差一点又魂飞魄散:“清渠!”
“你除了这俩字还能再换个说法吗?”
冲动后看结果总是不堪回首,周朔始终理亏,他又低下头,暗自认错,气氛乌云盖顶,“你想听什么?”
鸡同鸭讲的对话。
顾清渠送了个白眼过去,哪怕周朔拒绝接收信号,他把话直接说开了。
“周朔,你这招先发制人不错。”
周朔被他看穿了把戏,小心脏往喉咙上突了突。
“我狠不下心了。”
周朔:“……”
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别看了,”顾清渠有气无力地笑了声,他抬起手,指着书桌的抽屉,“你去打盆热水给我擦干净了,动作轻点。抽屉里有药,你看看吧,应该伤得不重,涂点药就行。”
周朔按顾清渠说的做。
那床一时半会儿修不好了,周朔在地方铺了被褥,他小心翼翼地把顾清渠摆好,动作很柔,弄一下就问疼不疼。
顾清渠说疼,周朔就往自己心口剌一个口子。
谁也不藏着掖着。
“怎么样?”顾清渠问。
周朔答:“裂了,伤口不大,有点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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