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周朔那被成人香水刺激了半个晚上的脑子终于开出了一道如同火树银花般的灿烂。
嗯,是这个感觉了。
自打顾清渠回来,周朔好像从未没意识到一个问题——
其他人好声好气地跟自己说话,他没什么兴趣回应,可当顾清渠带着一种爱答不理的劲儿,挑着指尖往周朔心里掐时,周朔却忍不住跟着顾清渠的目光走,他觉得这个味道对了。
是一壶酸涩却没酝开的烈酒,让人有征服的欲望。
可是这个念头只要在周朔脑子里稍微敞开一点口子,他就会惊慌失措地给自己兜头泼盆冷水——没准真让顾清渠说准了,自己真的有病。
这种情绪从那晚酒吧开始就压在周朔身上了,他跟谁都没提。
顾清渠压根不知道周朔心里这些七上八下的东西,谁也不是谁心里的蛔虫。他走进面馆,挑了个干净的位置坐下,回头一看,周朔人又不见了。
面馆老板从厨房伸出脑袋问:“吃什么?”
顾清渠看了眼墙上的菜单,不算丰富,但有招牌,“榨菜肉丝面。”
“好嘞。”
顾清渠想了想,又往门外看,一边说:“老板,再加一碗,一模一样的料,加个荷包蛋。”
老板开了灶台的火,应了一声,噪音大,他嗓门也大,问:“您还有人啊?”
“嗯,”顾清渠说:“还有一个。”
周朔在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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