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顾清渠突然张嘴了。周朔以为顾清渠要骂,脸色一白,正要解释,谁能想到从他的嘴里发出一声叫唤,刺耳又呱噪的叫声。
像鸟叫。
鸟?
周朔心惊肉跳地撩开眼皮,差点被灼热的阳光刺瞎了眼睛,他不知道哪个缺德玩意儿开的窗帘,顾不上,这会儿正心有余悸地大喘气。
太惊悚了,周朔额头的冷汗往下滴,潮湿了床单,他不敢想梦里的人,更不敢确定自己在梦里做的事。
彻底清醒了。
周朔的身体松了不少,没了满背的压迫感,烧退得很彻底,可他低头一看,火热的温度全往一个地方集中而去。
“靠!”周朔喃喃自语,“什么毛病啊。”
一个噩梦还能弄出这种动静吗?
周朔想给自己找补,不得不承认,酒吧里的那一幕给他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阴影。
“算了。”
周朔懒得拉窗帘,他能自己解决,也没人偷窥,于是一件件往外脱裤子,刚脱了外裤衩,房门突然被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