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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进这门,周朔觉得自己单纯了。
这间酒吧氛围幽静且神秘,台上摇着轻音乐,跳舞的人却没几个,能坐人的地方自成一派,他们抵着脑袋低声说笑,是克制又兴奋的蠢蠢欲动。
灯光太暗了,周朔看不太真切,他一时分辨不出男女的性别,觉得每个卡座亲密无间的人体型甚至差不多,他们没有小鸟依人的娇嫩,也不存在迪厅震耳欲聋的狂欢。
酒味倒是挺浓烈的。
这是在干什么?品酒?
周朔忘了自己最初进来的目的,他不想找茬了,于是好奇害死猫,心如鼓擂。
其实也害怕,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
周朔到吧台要了一瓶酒。
酒保见到帅哥两眼发光,他捏着嗓子九曲十八弯地问:“帅哥,要什么酒啊。”
周朔心烦气躁,“随便。”
于是酒保挑了瓶最烈的酒,倒了一小杯,说:“进口的,甘烈入喉,金迷纸醉。”
周朔不喜欢这人说话的腔调,看也不看他一眼,他错过了自己被当成猎物时的眼神。周朔接了酒,一饮而尽。
接下来,周朔的五脏六腑好似被长刀摧枯拉朽地劈开一条裂缝,血液随之蒸发,精神涣散,理智也分崩离析。
这是酒吗?这他妈简直就是迷药!
周朔猛地甩头,他试图从天旋地转的幻影中挣扎逃生,可酒精逐渐上头,周朔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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