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赶他;现在也是,明明怕死非人类的他,为了弄清楚他和张予非的关係,还是强迫自己跟他搭话。
「我不是故意的。」
「不管是不是故意,你敲碎了我的脑袋,我很痛。」白瑕咧嘴。「你必须付出代价。」
林雨森吓到血色尽失,白瑕伸手拍拍他的脸。「放心,你很可爱,我不会现在就吃了你。」
他留林雨森在原地,哼歌走回家。张予非就住在林雨森他家隔壁。
走进庭院,白瑕踩着刻意铺排的白石小径来到家门前,刚进门,张予非的母亲便开口喊他。
他站到客厅的雪白大理石桌旁,母亲满脸担忧。「身体还好吧?昏迷快三年,不用那么急着去上学。」
「有话等等再说。」父亲将一根缝衣针递给他。「已经消毒过了,刺吧。」
白瑕捏捏缝衣针,笑了,真是猴急。
在转移到张予非体内之前,他和张予非的父亲共用一副身体,整整二十几年的时间一次都没有把身体的掌控权让给他,也不像张予非会跟他说话,差点把他憋死。
白瑕真庆幸这猴急的人类很快和眼前的女人结婚生下张予非,不然一直被困在他的身体里很痛苦。
白瑕把缝衣针对准食指戳下去,红点冒出,他抹掉血。
「用力挤。」父亲说。
白瑕用指甲挤压伤口,血珠又冒出来。
确定伤口没有马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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