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她揉了揉眼睛,只觉刺痛得很,不用看也知必是又红又肿,难看得很,稍微动了下身子,亦是酸痛难当,不由抽了口凉气。
清词抚额,萧珩总说她言辞锋利咄咄逼人,哪一次到了最后不是她被他绕晕说服,他遂了心意?
还说自己笨嘴拙舌,谦虚了。
白露听到声音进了屋,一边挂起帐子一边笑道:“夫人总算醒了。”
清词脸上一红,想起昨夜的荒唐,十分怀疑白露话里暗藏的意思。
她掩耳盗铃勉强自己镇静下来,轻声问:“什么时辰了?”
白露瞥了眼博古架上的自鸣钟,随口道:“巳时了。”
什么?!
自己竟睡到了这个时辰,还怎么去文晖堂请安?她蹙眉道:“怎么不早些叫醒我?”
白露正要答话,萧珩的声音从外头传进来:“是我吩咐的。”白露屈膝行礼,忙退了出去。
清词拢着被子坐在床上,精神萎靡,却见萧珩神清气爽地进了屋,幽怨地剜了他一眼。
萧珩摸了摸鼻子,也知昨夜累着她了,走过去解释道:“今早太医看过,说母亲的头疾需要静养,这段日子不用去问安了,二弟和晴姐儿那里,我也叮嘱过了。”
他再三思虑,虽说昨晚费尽唇舌解开妻子心结,让她不再抗拒自己的亲近,但自己的母亲他是知道的,耳根子软,经不住别人挑唆,妻子细腻敏感又多思,但若母亲再说错了话,最后还是着落在他身上,人还得他来哄,索性便来了这么一出,如此一来,也免得如舅母这种只盼着别人家宅不宁的人登门,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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