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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这一声落下,她骤然放松下来,在他怀里又歇了片刻,她拢紧衣衫,转身躺到自己的枕上,背对着他,将被子裹在身上。
床榻宽大,她躺的位置极朝里,也因此,两人之间隔开了一段距离,萧珩眸中露出深思之色,沉思良久,他抬手熄灭烛光,伸臂将那离得远远的人儿揽过来:“睡吧。”
帐中陷入黑暗。
清词的泪一滴一滴落在枕上,她不想让萧珩察觉,只是无声地哭。
含章殿里,那些与赵麒在一起的日日夜夜,是她拼尽全力想忘记的一场噩梦。她天真地想,只要忘记,就可以当做没有发生过。
可这一瞬间,她忽然明白,赵麒说的是对的,不管他和她之间,到底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他有没有真正占有过她,她说不清了,也无法证明。
这十几日呆在国公府里,她一心只在萧珩的伤势上,无暇留心府外诸事。
此时蓦然想时,那晚宫变之事,有不少人在场目睹,思及此处,她紧紧咬住了唇。
她自小对这世道予以女子的苛刻要求并不以为然,她亦知自己的清白并未失去,可,萧珩信吗?
她不敢想他失望的眸光,想一下便觉心里抽痛不已,她该怎么办?
安静的夜里,萧珩忽觉胳膊上有隐隐的湿意,如悄无声息的落雨,而妻子却一动未动,他忽然睁眼,看着暗夜里帐顶模糊的花纹,没了睡意。
翌日晨起,清词只觉头重脚轻,她知这是一夜未眠的缘故。
萧珩比她起得早一些,清词揉着眼坐起身,朦朦胧胧的天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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