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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词,过来。”四目相对,萧珩含笑。
清词有些耳热,硬撑着神色不变地走了过去,低声道:“我在看着药呢。”
“一屋子的丫鬟婆子,哪用得上你?”萧珩握着她的手拉她坐下,温声提醒:“你颈上的伤不能见风,莫在外头站着了。“
王氏眸光复杂地看了看自己儿子,又看了眼孟清词,然而离家两年,夫妻感情未减却愈发深厚,总归是件好事,于是起身道:“你们好好养伤罢,我也得回去歇歇。”
萧渝夫妻,萧以晴跟着告辞,丫鬟亦极有眼色地掩门退下。
转瞬之间,喧闹的屋子里便只剩下夫妻二人,清词抚额,这不是明晃晃的逐客是什么?
她轻声抱怨:“你这样一说,母亲他们都不好再呆下去了。”
萧珩直望进她的眼睛,半晌,才缓缓道:“阿词,委屈你了。”
为了留她在身旁,他是用了一点心机的,可方才她站在廊下,背影纤瘦挺直,莫名地有些落寞,蓦然让他想起去岁江南初见时。
米白交领红缎裙,在一群青衫学子中亦是蓬勃朝气,神采飞扬,与国公府里温婉端庄的世子夫人,截然不同。
她曾说她想追随谢山长,教书育人,明经理义。他却从不愿正视她的志向,这是他的私心,只因他知,那只会让她越飞越远,再也不会回来寻他。
而再清晰不过,若失去她,他的余生便只余寂寥和缅怀,因这便是他的前世。
“不委屈。”清词一笑,认认真真告诉萧珩,“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她委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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