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时,人已回到了含章殿的后殿。
膝上被敷了药膏,细细地缠着白纱布,丹雅伏在床边,眼睛红红地看着她。
这短短几日,竟似也处出了些许主仆情谊。
她试着开口,想安慰她别担心,声音却是嘶哑,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丹雅扶她起身,端了一碗药进来:“您之前的风寒好不容易痊愈,这么一折腾,险些入了肺,先把药趁热喝了罢。”
清词心道:如此再好不过,也省得这段日子赵麒碰她。
“您今日怎么就这般非要拗着太后娘娘呢,”丹雅絮絮道,“幸亏陛下来得及时,若再晚一步,您这膝盖怎么也得疼上一个月。”
清词将碗中的药一口气喝完,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她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因赵麒这莫名又疯狂的占有欲而起,是以这样的维护她根本不会感激。
之后,遗诏被嘉阳公主送出宫去,登基大典那一日,赵麒人生最志得意满之时,宗室的老王爷颤颤巍巍拿出了先帝的遗诏,满朝哗然。
赵麒本想命御林军与金吾卫控制宫闱,西山大营把控京城,然事不遂人愿,西北军入京,萧珩手持先帝密信,明确支持宁夏王登基。
这些带着战场肃杀之气的铁血士兵,是养尊处优的西山大营和金吾卫远远比不了的。形势逆转,又有遗诏在手,人心所向渐渐偏向赵恂。
这日赵麒极为狼狈地回了含章殿。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