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为难道:“许姑娘,陛下确实已经歇下了。”
清词今晚却意外地执着,丹雅无奈道:“求公公通报一声。”
内监有些为难,清词却似再也支撑不住,闭了闭眼,便软软地往丹雅身上倒去。
丹雅带着哭腔喊了一句:“姑娘......”忙不迭地扶住她。
“怎么回事?”赵麒的声音在内监身后响起,沉沉地不辨情绪。内监心里暗道糟糕,他服侍赵麒许多年,知道这是他被扰了睡眠要发火的前兆,这一通火下来,可惜了这位美人,他暗暗摇头。
恃宠生娇,也不是这般作法。
赵麒却在看清是孟清词后脸色一变,大步上前将人抱起,进了寝宫,才问:“究竟怎么了?”
清词在他怀里瑟瑟发抖,手紧紧揪着他的衣襟,目光怯怯地,不敢与他相触,嗫嚅道:“雷声太大,惊醒了,便再睡不着了。”
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这一次她搭上了身心和名声,是只许胜不许败的,因过了今夜,她不知自己还有没有这样做的勇气。
赵麒却误会了她的意思,愣了愣,随即想到之前他日日去看她,只今日没去,她许是觉得被冷落了,心里惶恐,便来了这么一出。
思及此处,赵麒心中大悦,方才的怒气早不翼而飞,见她脸色惶然,怜惜地抚着她后背:“是做噩梦了罢?”随之扬声唤宫人准备一应洗漱沐浴之物。
“衣服湿了。”赵麒解开披风的结,轻声道。
披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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