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透的褥子,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皱。
两个稳婆这个时候也进了屋,都先净了手,过来摸了摸顾纭的肚子,也皱了眉,将葛嬷嬷叫到外面,小声道:“情形不是很好,孩子还未入盆,夫人的羊水却流得这样多,若小公子在夫人肚里耽搁过久,恐有危险。”
葛嬷嬷回头瞧了眼正抿唇忍痛的顾纭,面上浮过一丝担忧,深深行了个礼:“两位老姐姐,若是有什么法子尽管说,务必要保母子平安。”
稳婆是半年前便入的府,也知里头这位夫人在宁夏王心里的分量,闻言其中一个沉吟道:“先看看情况,若羊水流尽孩子还未入盆,使不得,得让大夫开一剂催产药了。”
“好。”葛妈妈点头。
“王统领来了。”门口的小丫鬟通禀道。
顾纭从疼痛中回过神来,唤了一声葛嬷嬷:“烦妈妈和王统领说,今日最要紧守好咱们的院子,不要分散力量,还有,问一下肃州可有消息传来。”
她这几日心神不宁,总觉要有大事发生,是以前日在与府中侍卫统领王茂商议后,遣暗卫去肃州寻萧珩。
又是一阵宫缩袭来,顾纭忍不住痛哼了声。
葛妈妈应了,出来将顾纭的吩咐说了。
王茂拱手行礼:“烦妈妈转告夫人,几波贼子而已,请夫人勿要担心,今日已收到肃州飞鸽传书,萧少将军已在赶来的路上。”
葛妈妈万料不到顾纭生产,萧珩竟如此重视,心下吃了一惊,刚要开口,流苏气喘吁吁进来,脸色难看:“贼人里有几个人功夫甚是高强,似乎是江湖中人,府里侍卫恐难抵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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