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王爷与世子定有正事要议,待看过了匣子,立时便走。”
赵恂便叹:“本王只是见你二人在聊,不想打扰而已,其实这物件非本王之物,又怕夫人误会,恰今日临简来了,方有了去处。”
说着便打开那个匣子,却只是一方女子用的丝帕,料子是寻常的素绢,绣工倒颇为精湛且富有童趣,是一只活灵活现的小兔子。
萧珩的目光一刹那定住不动了。
孟清词属兔,且她所用的帕子一角,都会绣上兔子,动作姿态不同,却都是憨态可掬,可可爱爱。
却听顾纭惊呼了一声:“这是妾身绣与阿词的啊!“她抬眼看向赵恂,迫不急待问:”不知王爷是从何处得来?”
赵恂恍然大悟:“无怪我当日觉得甚为眼熟!”遂不隐瞒,将元日宫宴在含元殿遇到孟清词的事原原本本说了,又苦笑道:“临别之时,孟夫人前来送行,我有心归还,又不知如何解释,才能不多生事端,便拖到了今日。”
随着赵恂的叙说,萧珩目光越来越冷,那日锦衣卫查出的结果,只不过是阿词虽中了香梦迟,却终是无事,不想中间还有这样的曲折。
他一阵后怕,若不是赵恂施以援手,以阿词的性子,倘被祈王折辱,岂能承受得住。
顾纭愈听愈怒,将手中杯子重重掼在案上,人也猛地起身:“阿词一向与人为善,是谁竟这样欺负她?”
赵恂被她的动作吓了一跳,哭笑不得,先扶着她坐下:“莫这么一惊一乍,你那好友这是最后无事么。”
“那也不成!”涉及孟清词,顾纭寸步不让,柳眉倒竖,语气中凉意森森:“光天化日之下便在宫中毫无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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