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或俏皮灵动的模样,描摹她的一颦一笑。
原来相思蚀骨,便是这般滋味。
在信中,她或泛舟西湖,荷塘采莲,或桐荫乞巧,瑶台赏月,她的日子从来都是那么美好而富有诗意。听赵剑说,得知不能回青州后,她很有一些失落,旋即又振作起来,兴兴头头地打算起来。她还筹划着要开铺子,却因银钱不够,长吁短叹,想想她定是噘着嘴,却秀眉不展的苦恼神情,必是可爱又可怜,然她无论如何艰难,却从未想过寻求他的帮助,或许,在她心中,从未将他这个不合格的夫君,视为终生依靠。
以至如今,他想为她做些什么,却只能用隐晦又隐晦的方式。
不知这封信里,赵剑又写了什么?这样想着,心中不由泛起一线期待。
萧珩正要将信取出来,却听背后有靴子声音沓沓上来,想来应是许舟,因他久未下来,不放心过来寻他罢。
“我稍后便回。”萧珩淡声道,放在胸口的手落在了身侧。
身后的脚步声顿了顿,便继续往上走,须臾之后,那清亮的声音道:“是我。”
萧珩的眸光一瞬间沉了下来,他抿了抿唇:“你怎么来了?”
一角红云从眼前飘过,赵璃月走到他身旁,和他并肩看一轮明月,以及明月下的北境。
赵璃月开春便回了北境,沈拓却回了逍遥山庄,至今未归。
“年年仲秋,年年望月,这月亮看起来都是又大又圆,没什么不同。”沉默良久,赵璃月忽然道。
萧珩剑眉一皱,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半步,隔开与赵璃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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