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天真,这样的她,如何能放心她离开国公府?
萧珩不愿再谈论这个话题,沉声道:“不早了,安歇吧。”不待清词再说,他道:“我去书房。”
罗帐垂下,燃了半夜的烛火也随之熄灭,萧珩似是停留了片刻,便转身离去。她听到他拿起架子上的衣服,听到他的脚步渐消失于门边,听到外面屋子的门被轻轻阖上,周遭的一切重新归于深海般的寂静,自鸣钟嘀嗒作响的声音便格外清晰。全身的气力顿时如被卸下,她自言自语道:“孟清词,这不是你一直所希望的么?”
双方都理智又不失温情地保留了这婚姻的最后一丝体面,甚好甚好。
可是,为什么?这泪水它就那么不受控制地往下淌呢?
好在,夜即将过去,与过往做一个切结,待睁开眼,又是新的一天。
今夜对萧珩而言,亦是注定无眠。
随着门被阖上,虽仍同在一院,从此却是两个世界,她的心门,不会再为他敞开。萧珩知妻子性情极为温柔,但若一旦决定了事情,便不会更改,
他蓦然转身,思绪如夜风纷飞。
屋内灯烛已熄,寂然无声。廊下的灯笼被风吹得摇摇晃晃,映得萧珩脸上半明半暗,眸光愈发幽深。
这大半夜一场夫妻对峙,他回过神来,才发觉心思简单的小妻子,竟打了他个措手不及。
用兵之道,攻心为上,攻城为下;心战为上,兵战为下。
阿词应是也读过兵书罢,她从未在他面前提过对璃月的在意,便是为了在最后这一刻,以有心对无心,乱了他的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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