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必介怀。”他甚是善解人意,但显然没有透露自己或者主子姓名的意思。
“您只是吸入了一点助眠香,好在量浅,是以才能这么快醒过来。此事家主不会再提,夫人尽可放心。至于这是什么地方,不知道对您反而好一些。”
“如今想问问夫人是甚么章程。”他道,“宫宴快结束了,夫人是先回去还是直接出宫?”
清词问:“现在是甚么时辰?
“已近申时。”
“若是可以,妾身想先出宫,或者找一下国公府的侍女。”清词想了想道,人家一张口就说出了她的姓氏,自己实不必遮遮掩掩。
果然这位内监未有丝毫诧异,思索一瞬道:“也是,如今回到宴上甚是突兀,夫人请随我来。”
正要出门之际,他打量了一眼清词道了一句“夫人稍候。”便转到屏风后,出来时,手上多了一件石青色错金斗篷:“外面天冷,夫人披上吧。”
清词谢了后接过衣服,又对镜理了理妆发,好在额头方才虽撞了一下,但那片红肿已消了下去,被鬓发一遮,便看不出来,她觉得自己似乎遗忘了什么,然耳上鬓上簪环都在,似无遗漏之物,便不再多想,匆匆随少年内监出了门。
两人离开后,一个玄衣男子从后殿转了出来,遥望两人背影,手中丝帕缓缓松开,那上面绣了一只活灵活现的玉兔,绣功极其精湛,虽只是一只小小的兔子,却用了不下六七种技法,费了十足的心思,他似是笑叹了句:“原来如此。”
少年引着清词从宫室出来,抄了一条人极少的近路,到清词看见朱红色宫墙时,他住了脚,道:“奴才就送到这里,前面就是乾清门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