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上,偶尔有残雪在脚下咯吱一声,知微叹了一声,打破了这过于安静的气氛,:“表小姐也挺可怜的,嫁了这样一个夫婿。”
这世间女子命运,大多身不由己。清词也叹了口气,一日尚算得晴朗的心情荡然无存。
两人回去后,清词才知萧珩去了前院书房,
知宜道:“世子说是有一些公务要处理,嘱咐夫人不必等他用饭。”
以往也不是没有这样的情形,清词不以为意地嗯了一声,便进了净房洗漱。
待坐在妆台前通着发,她看见那个靛蓝荷包,忆起今日答应师兄的事,唇角不由泛起一丝笑意,纭儿如今该安心了罢?谁知一拿起,荷包轻飘飘的,清词顿时大惊失色。
她四下找了一番,并没有见到荷包里的玉佩,便唤知宜过来问:“还记得师兄要我带给纭儿的玉佩吗?不见了。”
知宜忙帮着一起找,两人找了半日,依然一无所获,都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知宜艰难问:“夫人您不会是这一路丢了吧。”
清词找累了,倚着拔步床的栏杆皱眉苦思,却记不清到底是什么时候不见的,顿时深感有负宋蕴之之托,连知宜问要不要摆饭,都恹恹地摇了摇头。
“你要找的,是这个吗?”清冷的嗓音打破了她的沉思。骨节分明的手,捏着一枚白色玉佩在她面前晃了晃。
“呀,正是这个。”她惊喜抬眸,萧珩站在她面前,挺拔的身躯遮住了大半灯影,清词看不清他的神情。“多谢你,怎么在你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