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意,然暗淡的夜色里忽觉地上有白色光晕一闪。
萧珩俯身捡起,见是一枚洁白的祥云玉佩,玉质勉强算得上品,在国公府却不过寥寥,他从未见清词佩戴过,却仿佛在哪里见过。
锦衣卫办案,便是于蛛丝马迹中寻找线索,此亦为萧珩所擅长,他凝了眉眼,循着记忆中的痕迹细细回想,不觉眸色转深,因他忆起,那日宋蕴之登门拜访时,分明便是戴了一块同样的玉佩。
萧珩将玉佩握在掌心,神情渐渐沉冷。
文晖堂。
连枝迎出来打帘子,脸上不是往日般笑意盈盈,只以口型示意了“表小姐”三个字。
果然清词进了屋,便见王氏神色焦灼,坐立不安,见了她,兜头就道:“你舅母遣人送了信来,婷儿孩子没了。”
清词大吃一惊,明明记得上次王婷过来时气色甚佳,她犹疑着问:“不是快八个月了吗?”
“谁说不是呢。”王氏拭了下眼角,语气中不觉带了哽咽:“已这般大的孩子,偏没活下来。也不知韩家怎么照顾的。”两个孩子总在北境,王氏膝下寂寞,常接了王婷来家小住,对这个侄女是有几分真心疼爱。
清词模模糊糊地想,好像是听院里的妈妈说过,有“七活八不活”这个说法。
“什么时候的事,婷妹妹如今怎样了?”清词再不喜王婷,稚子无辜,也为她失了孩子痛心。
“你婷妹妹现在还起不了身。”王氏此刻脑中乱糟糟的,黄昏时武宁侯府遣了人来,她一听光顾着惊怒了,至于整个事情的经过,来人期期艾艾语焉不详,她也忘了细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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