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却似又没有听懂,再睁开眼时,他目中泪意闪烁,唇边却笑意渐盛。他道:“纭娘有你这样的朋友,我心甚慰。”
“谢谢你,阿词,谢谢你找到纭娘。”
清词不知,当她问出口的一瞬间,对他而言便如聆听玉旨纶音,他试图维持自己一贯从容淡定的君子风度,却控制不住袖中的手微微颤抖。
清词不知,相思最苦,是以不敢相思。不是他有多勤勉,而是唯有将自己没入浩瀚经书,沉浸于先贤之语的字里行间,才能克制这如海思念。
他从行囊中取出一个物,交到孟清词手里,示意她打开。
“我的心意,便在其中了。”
靛蓝荷包里是一枚洁白玉佩,雕刻祥云图案,花纹雅致,玉质温润。
清词觉得有些眼熟,下意识地瞥了眼宋蕴之衣袍上的玉佩,恍然大悟。
大周风俗,男女缔结婚姻,常以玉佩作为定情信物,清词并不陌生,定国公府下聘时,彩礼中便有一双精雕细琢的和田玉佩,极其珍贵。
宋蕴之道:“这双玉佩,是我家家传之物,送与我未来的妻子。”
“师妹,拜托你转交纭娘,告诉她,宋蕴之的心意,如玉之坚,从未改变。”
被别人的糖齁到的清词上了马车,不禁感叹一声。
世间有男子如宋蕴之专情,她都有点羡慕顾纭了。萧珩,不提也罢。或许从另一个角度来看,萧珩也是专情的,只是他专情的对象不是她。
许是她嗟叹的表情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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