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词应了声:“好。”朝盘中瞄了眼,见颜色尚可,不是想象中黑糊糊的一片,闻起来也很香,但此时哪还敢让阮珍尝呢?万一吃坏了可怎么办?少不得自己做这个小白鼠了,遂大义凛然地伸出筷子。
王氏对亲生女儿的手艺也是惴惴,但女儿一番辛苦,不好打击她的热情,少不得勉勉强强举起筷子。
两人都是小心翼翼地只咬了个尖儿尝了尝,也都不约而同眼睛一亮,一个赞:“外酥里嫩,很香。”一个道:“这料调地号,腌得也入味。”
“独家配料,概不外传。”萧以晴自己夹了一块入口,也觉得味道甚是不错,洋洋自得,转了转眼珠,见阮珍不动筷子,问:“二嫂怎么不吃?”
旁边知宜小声说了句,她“哦”了一声,遗憾道:“那这般美味你是尝不到了。”转瞬又高高兴兴问:“我有小侄子侄女儿了?”
“什么时候出来?到时我带他/她一块玩儿。”
其实阮珍见两人脸上的讶异之色很是意动,但想到自己如今的身体状况只得怏怏地坐了回去,笑道:“是呢,等他/她出来就有口福了。”
烤肉这种实诚的东西,每人不过尝一二片也就饱了,清词中午还准备了锅子,时下冬日吃锅子在京中甚是流行,就是准备好汤底,将各种肉类切得薄如雪光码在一旁,备好清洗干净的蔬菜,菌类还有丸子,在汤底中涮过,再蘸着调好的蘸料食用。
若遇雪,暖室赏梅,吃锅子或者灸烤肉,在当时,是一件既意境十足又能满足口腹之余的雅事,称得上两全其美。
顾虑着阮珍有孕,四人涮的清汤锅底。
待饮了清词存的青梅酒又吃了锅子,阮珍先撑不住,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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