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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素来畏寒,年节下穿得喜庆, 是以便是在屋子里,石榴红色薄袄的衣领上也镶了层绒绒的毛边, 衬得她的脸如巴掌大, 嘴角翘起, 眼睛亮晶晶的,显然宋蕴之的回答并不令她满意,是以她不依不饶地拽着他的袖子,非要拗到自己喜欢的答案。
整个人这么看着,便小了几岁,与平日端庄温婉的她判若两人。
宋蕴之神色无奈,但依然很坚决地摇了摇头,又解释了一句,孟清词才又笑了起来,松开了他的袖子,那笑容漾在眼底,唇边梨涡深深,如阴霾天气里的阳光乍现,明丽动人。
两人站在一处,男子温文儒雅,女子秀美娇俏,莫名地令他有些刺眼。
萧珩心中一堵,大步迈入室内。
清词闻声转过头,眸中闪过一丝惊喜,温温柔柔上前行了礼:“世子。”
端庄,得体,一举一动都合乎礼仪,仿佛那夜青丝如蔓诱他欲罢不能的,不是她。
萧珩对宋蕴之并不陌生。
他南下青州提亲时,便常见宋蕴之出入孟宅,与孟家每一个人都处得亲如家人,便连清词的丫鬟,看见他都笑得分外亲切。
况且,便是以萧珩挑剔的眼光看,也不得不承认,宋蕴之确实一表人才。他虽出身贫寒,但治学扎实,言之有物,风度亦佳,淡然清正,可谓是端方君子,温润如玉。岳父看向他的目光,都掩不住爱才之心。
但他与孟清词,也着实过于亲近了。
宋蕴之不意外见到萧珩,拱手行了一礼:“见过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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