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
清词笑了笑,若是未知前世,只看这块匾额,她真的会以为,睿王如朝中所言,是位雅好读书,淡泊名利的贤王了。
邓氏长眉细目,清秀文雅,只是由于一年来卧病在床,微黄的面色和孱弱的身形,生生黯淡了这份好颜色。
她挣扎着起身迎接嘉阳公主:“前几日景然还念叨姑姑呢。”嘉阳公主忙上前一步,将邓氏扶回了榻上,嗔道:“只管好生歇着,与我还客气甚么?”
她坐在榻边,又问:“景然去了宫学?”
邓氏点了点头:“转过夏来,人倒是开悟了许多,肯认真学了,课业被先生夸了好几次,王爷也很高兴。”
她一气说了这几句,已是有些喘,不由咳了几声。
嘉阳公主忙为她拍背,又笑道:“素日里你总是为他操心,其实才启蒙,能看出甚么?如今可不被我说中了,小孩子家后劲足,慢慢地就知道上进了。”
邓氏摇了摇头,苦笑道:“若不是我时间不够,也不想逼着她,总想着,王爷是最看重读书的,他认真进学,总能让王爷看重几分,倘我不在了......”
嘉阳公主不由伤感,忙打断了邓氏的话:“不能说这丧气的话,太医每日都来着,只按着太医的话用药,放宽了心,你这身子,必定会好的。”
话虽如此,可嘉阳公主知道,对一个母亲而言,接连两个孩子夭亡,是多大的打击。景然虽好,可毕竟隔了一层肚皮。她未生育过,可亦能体会到这份悲伤。
说到睿王,嘉阳公主便问:“北辰呢?”心里埋怨弟弟不知体贴,妻子病到如此地步,也不见他陪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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