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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晨起,清词对镜梳妆,许是因心情实在愉快,又被知宜劝着其实比没喝上几杯,这宿酒今日对她没有丝毫影响。她神采奕奕,专注盯着镜中的自己,淡扫蛾眉,轻点朱唇,又在脸颊扑了些许胭脂,为气色添些红润。
知微为她梳拢长发,一层层盘成如今京中时兴的瑶台髻,斜插一支红翡滴珠点翠步摇。待梳妆完毕,清词便上一套海天霞色缕金丝扭牡丹花纹烟罗衫,搭着玉色绣折枝堆花曳地长裙。
她一向穿得素雅,甚少这样华美装扮,不免令人惊艳。
届笑春桃兮,云堆翠髻;唇绽樱颗兮,榴齿含香。
“今日为何如此?”萧珩忍不住问道。
“女为悦己者容。”清词玩笑道,见镜中萧珩眸色转深,这才想起昨天晚上萧珩回来的时候她已入睡,忘了与萧珩说嘉阳公主之事,不过想来赵剑应早已禀报了萧珩。
“应公主之约,总不好太过简素。”清词解释道。
那日赵剑确将此事告知萧珩,想到赵剑说起公主与夫人似是相谈甚欢,萧珩微微垂眸。
提到嘉阳公主,不能不想到睿王。
近日来,又有老臣提奏册立太子一事,圣上还如以往一样留中不发。朝中诸臣心中皆清楚:圣上宠爱贵妃,属意祈王。然而,睿王却是皇后嫡子。如今两位王爷俱已长成,储君人选之争在所难免。
在外人看来,定国公府向来保持中立,定国公远在北境,萧珩是京中定国公府的当家人,难免考虑多一些。然而,萧珩却知,实情并非如此,圣上的倾向,虽然未在朝堂明确地透露,有心人却难免窥到一二,而圣上对定国公府的期待,并不仅仅是中立,至少,他这段日子,有意无意地碰到祁王,便不是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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