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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些事,却是不能与好友们说的。
“如今看来,还是阿瑾明智,一个人,自由自在的多好!”顾子琛举杯与萧珩一碰,也是一饮而尽。
裴瑾是镇远侯的幼子,上头的兄长都已成了家,儿女双全。裴瑾此人眼界甚高,口口声声必要得一心仪女子为妻,方不枉此生,道若是逼急了他,便剃头去做了和尚去,是以母上镇远侯老夫人并不敢太过施压。
“不过我这次回来,晋康倒是温柔了不少。”顾子琛笑了一声,“听母亲说,我不告而别后,她哭了三日。”
“她若是能收收性子,我便也乐意哄哄她。”
“哄?”萧珩和裴瑾都没有这方面的经验,闻言齐齐注目顾子琛。
顾子琛怪叫一声:“不会吧不会吧!阿瑾不知也就罢了,临简你从来不哄哄嫂夫人吗?”
萧珩面现迷惑之色:“怎么哄?需要哄吗?”
作者有话说:
1.“蟹螯即金液,糟丘是蓬莱。且须饮美酒,乘月醉高台。”文中已经提到了,是出自李白的《月下独酌四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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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孟清词脾气甚好,安安静静的。
他脱口而出:“她从未与我置气。”
她甚少动怒,也从未急躁,总是从从容容地打理好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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