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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世子这次从北境回来后,夫妻之间始终不冷不热,两个丫头虽不知是出了什么问题,但都暗暗担忧,直到昨夜这一出之后,两人本来准备进来抬水,走到廊下,却听到夜风送过来细细的喘息声,还有男子的轻声细语,两人顿时红了脸,忙退出了院子,心却不约而同地放了下来。
清词赧然,两个丫头貌似想歪了。
她故作镇定地穿着衣服,随口问了一句:“世子呢?”
“世子早起练剑去了。”知微靠近清词,低声打趣:“夫人与世子,真是那个什么......如胶似漆,一时看不见,就这般挂念么?”
“哪有,坏丫头!”清词恼羞成怒,“还说呢,你们两个背主求荣的家伙!”说着起身去捏知微的脸。
”夫人,我错了,我错了。“知微笑着躲避,两人正笑闹间,萧珩大步进来了,他已是沐浴过了,未束的发稍微湿,眉眼清冷淡漠,夜色里的温柔仿佛尽付于晨风里。
两人对视一眼,清词的心一下子平静了下来。
不过是一场男欢女爱,不过是男人的一时情动,孟清词,再动心你就输了。
知微冲清词眨了眨眼,悄悄掩上了门。
清词自嘲一笑,拿起一侧衣架上早已备好的萧珩的官服为他穿上,便说起王婷约她去长春观求符的事。
“世子整日在外,可听说过长春观?”清词问道。她不想与王婷一起,想借萧珩的口打消王氏的念头。
萧珩皱眉思索,他并不相信这些,然而自他从北境归来,母亲对子嗣之事耳提面命,也对妻子体弱不宜有孕之事颇有微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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