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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管教这个年龄的小姑子,轻也不是,重也不是,尺度很难把握,清词见缝插针提点一两句,知道萧以晴不爱听,便知趣地不再絮叨。
萧以晴喜欢来安澜院,一是因为这是嫡嫡亲的嫂子,不和她亲难道便宜了旁人?二是因为这嫂子通身气质温温柔柔,虽是书香门第出身,为人并不迂腐,反而言辞风趣,平时也能说到一起去。
两人说说笑笑,萧以晴蹭了顿午饭,到了歇午晌的时间,才告辞回了猗兰轩。
她走后,清词也有了困意,见快到申时,清词打了个呵欠,吩咐知微过半个时辰唤醒她,便也躺下了。
这一睡,醒来已是落日熔金,暮色四合,清词揉着眼睛起来,叹道:“一日竟是什么也没做。”
知宜听到声音进了屋,一面服侍清词理妆,一面心疼道:“这半个月来,夫人忙得连轴转,哪有半分空闲的时间,一歇下来,这乏意自然就上来了。”
话音刚落,听到屋外丫鬟通报:“世子回来了。”
清词和知宜对视一眼,不想今日萧珩回来得也是这样早。
半月前萧珩自北境归京,没歇几日便领了锦衣卫副指挥使一职,自此早出晚归,披星戴月,也就昨日家宴回来早了些。
清词倏地起身,迫不及待迎了出去。
萧珩一身玄色暗纹祥云窄袖蟒袍,走进了她的视线。他身后,晚霞灼灼似火。
萧珩少年便身居高位,玄色,是极适合萧珩的颜色,更衬得他气度从容,清冷矜贵。
孟清词不得不承认,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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