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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弟子又和她一样回到了一千年前,以同样的目的来到魔尊身边。
整个故事里的每一个细节都写着“有诈”。
不待温念深思其中蹊跷,空旷的大殿里冷不丁传来一声冷笑:“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两人说话的时候设了禁制,旁人只能看到新帝和丞相丢了桌上的公务不管,频频对视,说着不能让人听见的话。
也不知道是谁告的密,温晏白没一会儿就来了。
他站在台阶底下,冷冷清清地看着台上的两人,没有旁人脑补的恼怒和嫉妒,仅仅是不爽。
温念不合时宜地想到了第三个男人。
她的师弟也时常在她跟其他人说话的时候,冷冷清清地看着。
楼晏清性子冷,除了她之外,连个点头之交都没有。
她希望他的性格能够开朗些,就算要在她这棵歪脖子树上吊死,也得多见见世面不是?
后来便时常在出门的时候带他一起。
她那时朋友和仇人一样多,到哪儿都能说得上话。
但总是说着说着,对方就先离开了。
温念也打趣问过他是不是吃醋,他只是摇头。
现下好像可以从温晏白身上找到答案:他能够看出她跟他人之间无风月之交,却还是希望她仅仅是那日站在湖畔看他吹笛的女子,身旁再无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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