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穆。
白砚端了药,照往常去篷帐内的梁总督送过?去。
只?不过?今日气氛与往日有些不一般,梁总的亲信都跪在?外面。
进了营帐,梁总督仍旧是如以往一般的温和,只?是话里却充满着不同往日的沉重。
“砚儿,你可曾有事瞒着我?”
虽然是问句,但是却充满了笃定。
白砚放下药碗,联想到营帐外的场景,“看来?您是知道了。”
声音反而是不用再掩饰的轻松。
梁总督当即怒声:“你糊涂啊!你可知你这么做,一朝不慎,便有可能粉身碎骨吗?”
“知道。”
“那你为何要如此?两年?前,你不是已经决定从此隐姓埋名,从此再也不回那是非之地吗?我很想知道,是什么事情?,让你突然改了注意?”
白砚怔了一下,似乎是回想起来?什么,而后又道:“是我突然想通罢了,我不甘心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寻常人,明明我也有天子血脉,为何我就不能争上一争?”
梁总督有些讽刺道:“是与她有关吧?”
白砚立刻否认:“与她无?关。”
梁总督冷笑?一声:“闻洲城有一个女子因犯了命案入狱,后面是你出面亮身份,这才免了她的性命之忧,因为这事你在?闻洲城无?法再继续隐姓埋名下去,这才不得已回京,正好这女子与你新娶的夫人同名。”
“世人皆认为你是因为轻衣的死,才一蹶不振,自请辞甘愿成为白衣,可他们?不知道,其实?是因为你得知了自己的身份,不愿意参与这王储之争,自愿退出,以求保得国公府阖府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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