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罪。
冰冷的天,他真的脱了外衣,负上了藤条,跟梁总督解释说是?因为自己让绮兰去送酒,这才招致食物相克中毒。
绮兰全程躲在白砚身后,眼神也不敢看向?梁总督,总觉得那双眼睛里像是?知?道?了什么。
不过还好,白砚也没逼着她出来说话,将所有罪责都揽在自己的身上。
绮兰心安理得的逃避罪责。
梁总督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见白砚这般阵仗,当即道?:“不就是?食物相克,你弄的这般严重干什么?”
“不知?道?还以为你犯了什么大逆不道?之罪!”
白眼双膝跪地,愧疚难当,“弟子有错,是?弟子不慎才让恩师受这般罪过,弟子心中难安。”
梁总督不甚在意,面上十分大度道?,“这不是?还没死?,你不是?也不知?道?嘛,不知?者不罪,赶紧把藤条取下来!”
恩师的宽容大度,与他们的卑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白砚心中愈发愧疚,一直跪着不肯起身。
“好了好了,我原谅你。”梁总督对着绮兰道?:“快些将他身上的藤条取下来,这么冷的天,在这么冻着,人都要冻出毛病来。”
“是?啊是?啊,你要是?真的病了,合该梁总督心疼了!”绮兰在一旁帮衬着说道?。
白砚这才解了藤条。
事情就算揭过,白砚穿上衣服,开始默默侍药。
绮兰站在一旁,闲得发慌,两个人之间严肃正经的氛围让她浑身不适,于是?凑到白砚的身边,拉了拉他的手,眼神哀求。
或许是?两个人在一起太久了,即使一句话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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