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雕泡过,绮兰以前听过这种吃法,但却是第一次吃生的海鲜,生的鳌虾皮硬,她?废了不少力气?才剥掉壳,拿着晶莹剔透的虾肉,蘸了酱汁,放进嘴中。
入口鲜美滑嫩,属实?美味。
“如何?”宋玉带着笑意问道。
绮兰:“太好吃了!”说着又夹了一只。
宋玉收回目光,与白?砚继续聊起以往的事来。
宋玉:“我想起来第一次见?你,那时候你母亲刚走?,你才十三,便一个人单枪匹马去了北塞,瞒着我们所有人从军,我跟你恩师都感叹你命大,竟然能从战场或者活来,还立了那么多功劳。”
绮兰莫名的想起他全身密布着的伤痕,大抵就是那时候留下的。
总督夫人的三言两语听起来如此简单,可实?际其中包含的鲜血与疼痛的过往,又有谁人能知?
白?砚只是轻描淡写的笑笑:“那都是曾经冲动不懂事,全凭着一股子精神气?吊着。”
说完将手里剥好的鳌虾放进了绮兰的碗中,又重?新夹了一只,开?始剥了起来。”
总督夫人见?状,突然道:“你还记得我跟你恩师是怎么评价你的吗?”
“过刚易折,强极则辱,慧极必伤,过于偏执,对你来说不是好事,所以才会要求你不断自省,每日耳提面命,来让自己?不要走?偏。”
“有些事情,你不要过于强求,于你于他人,都不是一件好事。”总督夫人意有所指。
绮兰原本专心的在吃虾,听到这句话突然瞪了他一眼。
见?他不理她?、她?又用刚刚剥虾的手掐了他的腰一下。
肉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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