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唇此时血色全无,像是已经到了极限,随时晕厥过去的样子。
白砚顿了一下,没有说话,抓起她的脚踝开始包扎起来。
漆黑的发垂落,绮兰看不清他的表情,只知道他有一头及其黑亮顺滑的头发,乌黑发亮,如同锻子一般。
跟他的人不一样,他的动作是难以想象的细致与轻柔,她完全没感受到一丝疼痛,有些出乎绮兰的预料。
不一会儿,便包的严严实实。
她算是发现了,他确实是个没什么良心的人,不在乎学堂是否要倒闭,也不在乎她为救他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