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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子廖不信,知道她就是单纯想看戏。
不过他毫不掩饰依赖一脸的疑惑,走向金铃子,说:“我哥最近是受什么刺激了吗?他竟然没打我,也没骂我,震惊我一百年。”
金铃子把瓜子壳丢进托盘里,拍拍手走了:“以后震惊的事还多着呢。”
客栈虽小,但沧藉包下来之后再多住一个傅子廖还是绰绰有余的,他怀着一肚子的疑惑睡到了次日辰正时分。
“……”
傅子廖眨巴眨巴眼睛,顿时觉得大事不妙,赶紧收拾收拾起床,果不其然,傅凌秋已经等在了门前。
傅凌秋不依不靠,长身玉立,正看着手里的竹简,听见声音头也不抬,薄唇轻启:“我还以为你死在里面了呢。”
傅子廖轻咳一声,问:“今天有什么事做吗?”
“没有,”傅凌秋收起竹简,看了他一眼,说,“收拾洗漱,去赌坊玩玩。”
说完便离开了,转身进了隔壁自己的房里,傅子廖再次看着他的背影,再次感慨他哥究竟是怎么变化这么大的?
放在以前,卯时不起床可就要受罚了,今天竟然什么也没说……
沧藉也在傅凌秋房间,见他进来便问:“今天能去成吗?”
昨日与傅子廖谈话之后,傅凌秋说了本来想告诉他的事。
对于周绍是傅凌秋的人,沧藉没有太多反应,毕竟周绍对照青宫的态度恶劣已经是人尽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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