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就是沧藉的父亲。
但他对沧观远几乎没有任何感情,就像有着血缘关系的陌生人。
瑜卿本就是敢爱敢恨的女子,说诀别就真的老死不相往来,沧藉完全遗传了她这一点。
对爱的人可以深情至极,但要是像绝情起来也是令人毛骨悚然。
傅凌秋给瑜卿上了香,却一句话没说。
他望着墓碑上“慈母瑜卿之墓”,久久难以释怀。
直至接近午时,沧藉才要拉着他离开:“到点不去吃饭,母亲又该唠叨了。”
傅凌秋展颜一笑,又向瑜卿的坟行了大礼,说:“每次这样都是她们把饭烧糊了,自己不想吃才催我们吃的。”
沧藉也记得,叹口气:“可是你也不吃,每次都是我自己解决。”
往事种种泉涌而来,傅凌秋也发笑了:“至少咱们还是分工合作,你吃饭我洗碗,你不亏的。”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好像真的沉浸在了往事之中。
直到,回去的时候见韩绍和金铃子在门前对峙。
韩绍是个微微发福的中年男人,带着微长的胡子持刀站在金铃子面前。
金铃子一脸无所谓,但目光却是杀气凌烈,好像只要傅凌秋改变主意,她就能立刻和韩绍打个三天三夜。
谢圆圆还在金铃子身后,全身发抖,头低得看不清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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