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讲我对曹的事情,毕竟这是个又臭又长的故事。』我笑了,沂也跟着我笑。
我们就这样对视笑着,然后我静静地说起我跟曹的一切,而似乎这样静静地讲着曹的事情,也让我可以稍稍放下一些我对曹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