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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自古以来都是群居动物,想独善其身那是不可能的。
用行为管理学家梅奥的话来说,人是社会人而并非是经济人,要想脱离社会和人际关系生存那也不能称为人了。
只不过没想到这具身体还跟吉川裕美这种人有渊源。
“原来自己还是个深情的人。”
源赖光给这具身体很是违心的评价了一句。
梳理了这具身体对吉川裕美的记忆,说是深情貌似格局都有些小了,准确的说应该是自己脑后生了几个光圈——慈悲圣母心又卑微到了极致。
跟个随时可以被扔掉的玩具一样。
就像这次两人之前都几个月没有联系,但他记忆里自己还没进入身体时,原身竟然还坚持着每天写对方日记的习惯。
这也怪不得吉川裕美见到自己那种顺其自然的傲慢姿态了。
只不过回到这次问题的本身。
现代医疗条件已经非常发达,而且京都也不是乡下小地方,打胎需要的钱也并非天价。
更何况人体的恢复能力超出一般人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