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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背对着门,随意坐在椅子上,一手支颐,似乎沉睡着。
孟乔放轻手脚,缓缓走近阎王,将唇凑到他耳边,低声唤:「夫君?怎么不到床上睡?」
「不是调集了两万精锐,要出城去吗?」阎王的口气很生冷。
凯堤霜从毛巾下鑽出来,化回人身,和孟乔互看一眼,一起怔住了。
孟乔苦笑道:「夫君还在和娘子呕气?」
阎王沉声说:「佛家界的观音菩萨,根本没把为君放在眼里,倒帮起黄曄玄那猥琐之徒。」
「那也是权宜之策,现在应以大局为重……」孟乔越说越小声,因为阎王已霍地起身,手心在椅背上一推,那张木椅子立时化作一团灰烬。
「娘子打算用这句话,塘塞为君多久?」阎王把想从旁劝解的凯堤霜一把推开,双目直视孟乔惊骇的脸孔,开始一字一句陈述道:「你从开赴人间前几夜,就开始冷落为君,满脑子都塞着公事,整日往海棠殿跑,和那观音菩萨感情倒是好得很!为君要找她算帐,你百般阻拦,还不是因为偏心?在你心里,观音菩萨是天,是善,是慈悲,那为君成了什么?是给你踩在脚下的泥不成?这座城,乃至于整个阴间四极,都是为君说了算,你凭什么未经为君同意,便免除黄曄玄的罪,还要给他重赏?再说,黄曄玄那猥琐之徒,蔑视为君的行为,足以扔进十八层狱最底层,为何独对你毕恭毕敬?要不是你们……在人间已经有染,不然就是他看上你了,指不定还打着什么歪主意呢!」
阎王越说越气,「公务、公务、公务,几千年了,整日除了逗弄白毛灵猫,就想着公务,连进房就寝,床榻缠绵,也没对为君说过几句甜言蜜语。你能不能多依赖为君一点?不要什么事都想要自己处置,为君就想要一个间暇时可以说话解闷,夜晚侍寝时懂得床第情趣的妻子,而不是终日在外奔波,四处寻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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