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得他心头隐隐生疼。
「既然这样,我们就撤军回城,一起去晋见阎君,岂不是很好,这样摆苦瓜脸,又有何用?」牛头一拍马面的肩膀,抡起暂时搁在地上的长刀,「到底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
「我无脸晋见阎君,因为没能将妖狐全部诛杀,还被打伤内腑;无脸见孟娘娘,因为我没有将她在人间结识的两名女子保护好。」马面悵然一叹,「况且,那两名女子之中……」
「你说那方什么的?」牛头哈哈大笑,「别嫌兄弟嘴坏,那姓方的女子,在我眼里实在……」
牛头说一说,见马面脸色不善,遂闭上了嘴,一会儿又说:「没有爱,没有牵掛,也没有伤害,瞧你这样爱那个叫方什么的女子,可是你们不会有结果,你一向比兄弟精明,这简单道理,不会不懂吧?」
一席话如同一根针,深深扎入马面的心窝,他愣愣地站起身,回顾牛头,说:「我知道。」
「知道就好。」牛头把皱成一团的密函张开,结果被马面夺了过去。
「你干什么?」牛头耸耸肩,四周的土地被烈焰烧得寸草不生,回归到最初的冷清寂寥。
「李副统领嘱咐我将此信交给阎君,他不幸遭胡媚雨毒手,我不能辜负他的信任。」马面解释完,又问牛头:「你奈何桥下不待着,怎么会跑出来?」
「还不是你失踪多日,你也知道我坐不住的,恳求阎君赐予我一面赤炎卫的兵符和开关令牌,点了一支五百上下的队伍,携带守城的弩箭,准备攻上北巔岭救你……」
牛头说得口沫横飞,马面不停给他白眼,诸如只带五百卫士也敢强攻北巔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