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别人这样对我的话我会觉得对方很无情。」我这句话讲得非常快,好像以为讲得够快可以湮灭证据的从不被宇宙纪录到我说过这样的话。
莫凯伦笑个不停,我斜睨她用眼神询问她这笑什么意思?她只是把两边嘴角往下弯弯但眼神笑意并未让她嘴角往下扯平的说:「很人性化反而让我安心了些。」
我扁了点嘴角后反射性动作的搥着她说:「你害我以为你是在干!」我痛到把左手收进腹里揉着。
「吼唷!你这笨蛋!」我听到她大叫出来。「呼!呼!痛痛飞走!呼呼呼!」我听到她很大力的狂吹,我才哭笑不得想问她怎么还是会做这种徒劳无功的事?呼呼声还变重变大,但我想这是她唯一可以表达出对我的肢体呵护感吧。
「我只是以为你笑个不停是带有轻视感的……」我揉着手说,看到有一个小孩用异样眼光看我,他的小脑袋瓜里可能在想着这阿姨为什么要搥空气然后喊痛,我懒得跟屁孩解释我在练拳击的挥出手时扭到手。
「干嘛担心我对于这样的你会有轻视感?」
「就……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我明明也认为被这样对待是对方显得无情……」
「我想有些话是给圣人讲的,不是跟我们这种渺小卑微的人说的,那只是一句让我们知道圣人可以办到这样的话。」
我扁起嘴巴看着她,突然对于自己的主观判断力与感觉失去不少信心,我才意识到自己究竟都是靠什么去感受与判断眼前的人事物?我凭什么去相信她?她不该是全世界或甚至全宇宙我最难以信任的人吗?为什么我竟然会这么不假思索的就把情意跟信任付诸在她身上?
虽然我知道信任从来都跟诚实与事实无关,人们的信任很难从理性出发,但简单明了一点来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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