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脚杯里,然后命令我母亲要当着所有的白人客人面他们浓浓精液的把喝下去。
而我母亲为了多拿点小费,也总是面带微笑很大方的接受他们所有递给她的精液杯,然后就一股做气地把白人充满蛋白质和精虫的精液喝下到自己的胃里,用自己的胃液将它们一点一点地慢慢消化。
或者有时候那些白人男客人会把他们的又白又浓稠的精液当做是‘奶精’似的射入我母亲常喝黑咖啡所用的‘店员专用’咖啡杯里,然后再倒入热咖啡,用汤匙拌一拌,要我母亲喝下去。
当然我母亲也照样喝。
那时,因为我母亲长的真的是太美、太吸引人,就连女人看了她也免不了妒忌并产生淫想。
所以甚至也有咖啡酒吧里一些漂亮的白种女人经常要求与我母亲性交,进行同性之间的性行为。
我母亲也会跟她们回家,或是带回我们在台北的公寓,或是直接去附近的宾馆开房间做爱。
而那些白种女人也大多是短期住在台湾境内的美国籍或欧洲来的英语老师,商人或模特儿。
在我母亲20岁时,我曾经还目赌我母亲在她卧房的床上被一个从外国来的白皮肤且金发碧眼的女人给赤裸裸的压着,而且那身材高挑且壮硕的外国女人还很用力地亲吻着我母亲的嘴。
那年才6岁的我是生平第一次看见过裸体的白种女人。
当时,她们俩人全身一丝不褂的一上一下地面对面互抱在一起,母亲与那金发碧眼的白种美女的四块大奶肉互相压扁着。
而我看到母亲她那对属于亚洲女性的黄色东方奶,与那属于高加索女性的那对白色西方奶,正紧紧的压贴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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