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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几条命敢对我做这些事...嗯?”
下一秒,冰凉的手指扣在他的下颚,那双眼睛闪着的流光将那狗儿身上荡漾的反骨逐渐驯服。
燕停缓缓抬首,湿润的喘息清晰可闻,面颊上的红晕与滚烫的体温融合在一起,自愿抬起的瞬间听到颈子上的铃铛空灵的响起。
“跪下。”
她牙齿轻触,平淡自若,像风雨里从未被掌控的寒梅。
面前的男子站在光影中,黑沉的双眸里满是服从。
喉间微微蠕动后,燕停双膝跪地,眸子便从她纤细的脚踝开始忌惮,再然后是那裙衫下的双腿,微微发着光的骨颈。
那个曾拿着绣春刀的阎王,刀下万千亡魂才获得了站着的权利。
那不是天下人的所谓长宁公主,而是他燕停的...主子。
唯一的...主子。
跪又何妨。
伟岸的宽肩在捐灯下倒映出的黑影那般忠诚,索爱的恶犬看不到自己身上长满的期待,患得患失的等待她的抚摸。
只瞧见她坐在床榻上,一丝不挂的玉足踩在他湿漉漉的衣衫上,昂扬的青丝还向下滴着水渍。
“脱了。”
随着衣物的脱落,男子肌肉分明的肩胛骨上青龙遍体,墨色的刺青与湿润的水纹凝结成一片雾气,窗外的秋风而过,四散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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